逼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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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供
“留下來？你養我啊？”趙雲端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。
傅明也當真，寫到：“未嘗不可。”
奇了怪了。
他不是最想她回月州的嗎？怎麽現在又想讓她留下來了？
趙雲端懷疑，自己莫非又走進他們的陷阱了？
“怎麽？你莫不是喜歡上我了？”趙雲端胡扯道。
傅明也停筆。
總歸是不討厭的。
傅明也能想到，若是自己承認之後，會惹來趙雲端何種嘲笑。
見傅明也擱筆，趙雲端反而心上慌了。
可別讓她這張烏鴉嘴給說準了。
“我瞎說的。”趙雲端恍若無事地從案幾上跳下，“你還沒給我交代清楚你們的關系呢。”
傅明也坐在木椅上，見她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粉紅色。
剛才她坐在身邊，留下的女子香還縈繞在他鼻尖。
“趙崇，想篡位。”傅明也一字一句寫得認真。
趙雲端搶過他手下的紙，反駁道：“你胡說什麽呢？他怎麽敢......”
趙崇怎麽不敢？
趙雲端在他手底下這麽多年，早已是將他的為人摸得一清二楚。只是謀逆這種事，她怎麽會容許傅明也光明正大地說。
她雖然厭棄趙崇，可她阿兄乃是趙崇的嫡子。這等秘事若是傳出，那她阿兄的命還要不要了？
趙雲端將草紙撕碎，警告傅明也，“這樣的話，不準亂說！”
“不然，我就......”趙雲端扯過傅明也的衣襟，直視著他的一雙鳳眸，“我親死你。”
趙雲端想到他既然如此抗拒與自己親親，那她就便用這招恐嚇威脅他。
傅明也咬了咬下唇，昨夜她的溫度好像還殘留在唇上。
又來惹他，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。
傅明也一手攬住趙雲端的腰，一點點靠近她的耳垂，忽然又轉移視線，對著紅唇碾了下去。
溫熱滾燙的唇相貼，卻並非如昨夜淺嘗輒止，傅明也壓著她的後頸，將趙雲端往懷裏摁。
趙雲端雙手抵著他的肩，將他推開，語氣兇狠：“傅明也！你這是趁人之危！恩將仇報！”
傅明也抿唇，坐回木椅上。
他眉眼帶笑，好似在說：“哪兒來的恩？”
難道昨夜她親他就是恩賜嗎？
趙雲端生氣，將崔惜纓送的請柬扔進他的懷裏，憤恨出門：“要去你去，我才不去，你們都是一丘之貉！”
趙雲端這話就說得嚴重了，他最多和崔太守是一丘之貉，還沒牽連到崔惜纓。
——
趙雲端懶洋洋地走在街上，她和別人不一樣，她賺夠了錢，便什麽都不想幹了。
甚至連擺攤也不想了。
她只想擺爛。
趙雲端又走到了書信先生那處，想著再給阿兄寄一封信去，免得阿兄掛念。
“女郎又來了？”書信先生問候道。
“先生好記性，過了這麽久還記得我。”趙雲端客套。
書信先生將信紙與筆遞給趙雲端，“女郎，還是自己寫嗎？”
趙雲端點頭接過，胡亂寫了幾句問候的話。
“多謝先生，還是寄給沈雁小將軍。”
書信先生笑著接過，也沒多問就寫上了信封。
趙雲端給過錢，便回了家去。
看來此處不能再來了。
傅明也在院中悠閑得很，趙雲端氣沖沖地走回逍遙街，見著蔡嬸的女兒蹲在門前張望。
“阿姐！”小女孩見著趙雲端很是高興，拍了拍衣服才跑到趙雲端面前。
趙雲端賺了錢後，時常給小女孩買些糖果，女孩很是黏她。
“你阿母呢？”趙雲端摸了摸女孩的頭頂。
女孩拉住趙雲端的衣袖，“阿母去送絹帕了，還沒回來。”
“那去我家玩玩嗎？啞巴哥哥也在哦。”趙雲端帶著小女孩回了家。
倒是奇怪，傅明也明明不喜歡小孩，但小女孩卻格外喜歡傅明也。
“哥哥。”小女孩跑去晃動著傅明也的躺椅，將他從睡夢中喚醒。
傅明也鳳眼朦朧，看了一眼趙雲端，好似在質問她為什麽把女孩帶回家中。
趙雲端兩手一攤，偷笑。
趙雲端回到屋裏，看著崔惜纓送來的請帖有些發愁。
今日那個書信先生，也不知是何方的人，將她的事記得如此清晰。
恐怕是崔太守的人，想來東陽王和趙崇的手也沒伸得這麽長，連聞州的書信先生都能收服。
崔惜纓的私宴是想要做些什麽呢？
趙雲端的腦子裏一團亂糊，而送上門的傅明也便成了她的出氣筒。
“小妹回去了？”趙雲端躺在床上，沒什麽精神。
反而比一夜沒睡的傅明也，看起來更疲憊。
傅明也倒了碗柿子水，端到趙雲端面前。
趙雲端瞥了一眼，轉過頭，“不想喝。”
秋日裏，天氣幹燥，尤其聞州風沙也大，傅明也空閑時便喜歡熬煮一些潤喉的湯。
趙雲端偷偷看著傅明也，這少年看起來溫柔無害，實際上不知多少個心眼。
趙雲端裝著向他服軟認輸，“今日我想了很多，你不願告訴我，也有你自己的考量。但我們不是夫妻嗎？為什麽不坦誠相待呢？”
傅明也咬著唇，忍笑，虧她這種話也說得出口。
趙雲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又高了不少。
“叔煜～”
趙雲端盤腿坐起身來，看著傅明也一臉淡然。
看來這一套，他也不吃了。
趙雲端悻悻地走向衣櫃，翻找出一條錦帶。
趙雲端沈默地走到傅明也身前，手中把玩著錦帶。
傅明也感覺危險的氣息，但仍一動不動，他倒要看看，趙雲端想做些什麽。
“你還挺老實的。”
趙雲端的話聽不出好壞，但她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。
她就是想弄清楚他們之間的糾葛，但關於皇權爭奪，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她好話說盡，傅明也不為所動，那她就只好硬來了。
“你把手交握，我要綁你了。”趙雲端綁人還要人自己把手拿出來。
傅明也實在忍不住笑，低著頭笑起來。
他從沒遇見過像趙雲端這樣好玩的人。
傅明也隨著她的吩咐，將雙手交握，他真想看看趙雲端想要怎樣嚴刑逼供。
趙雲端認真地綁好他的手，還系上了一個蝴蝶結：“緊嗎？”
傅明也搖頭。
比她第一次綁他的時候，溫柔多了。
“誒？不對，我綁著你的手，你怎麽寫字呢？”趙雲端忽然反應過來，“既然如此，你就點頭搖頭吧。”
趙雲端看著傅明也一臉笑意就心塞，她已經亂成一團了，他還幸災樂禍。
“不準笑了！”趙雲端捏住他的鼻尖，不讓他呼吸。
“你和東陽王是一夥的嗎？”趙雲端問。
傅明也搖頭。
那就是太子一派的了，趙雲端心想。
“和趙家結親，是太子的主意嗎？“趙雲端又問。
若這件事，是太子在背後推動，也就是說她很可能只是他們謀劃中的一枚棋子。
棋子的生死，還有誰會在意呢？
但趙崇絕對不會任由太子理由的，所以趙崇選了她嫁給東陽王。
傅明也垂眸，這件事不僅是太子的推動，甚至是他出的主意。
“對不起。”傅明也無聲地說。
趙雲端心下了然。
問清楚了，她該回月州了。
只是在這之前，趙雲端不得不報覆回去。
她趙雲端才不是任人欺負的女郎。
趙雲端一把將傅明也推倒在木榻上，屋內天光昏暗，趙雲端竟然覺得傅明也的眼神有些可憐。
他才不可憐，傅明也最可惡了。
傅明也心尖一顫，眼神幽深地盯著她。
趙雲端摁上他的肩，紅唇開合，說的什麽傅明也聽不清。
她的臉湊近，唇印上他的，暧昧的吞咽聲在兩人間響起。
傅明也耳根發燙。
“誰叫你騙我的？”趙雲端玩得上癮，扯了扯傅明也的發尾，威脅道。
說著是在扯他的頭發，實際上趙雲端根本沒怎麽用力。
傅明也被綁住的手很輕易就被他解開了，掐著她，不讓趙雲端後退一步。
趙雲端身上的淡香傳入他的鼻尖，滑向他的心頭。
她身上的香，是他買的。
傅明也眼底蠢蠢欲動。
趙雲端更是好奇，戳了戳他的腰，“我想看看......”
趙雲端話音未落，被傅明也吻住，雙手攀上他的肩。
她的臉被吻得燥熱，鼻尖泛出一點薄汗。
傅明也聽到了自己心腔中激烈的心跳聲。
傅明也放肆又克制地在她嘴角親啄，趙雲端勾著他的脖子，想掌握主動權。
傅明也將她抱在懷裏，喘著粗氣。
“讓我看看？”趙雲端勾著他的腰帶。
傅明也堵住她的話，柔軟的唇瓣貼合在一起，熱氣交換。
“你想親死我？”趙雲端抵著他的肩，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他的耳邊。
“讓我看看，就讓你親。”趙雲端提出交換條件。
傅明也瞇著眼，悶哼一聲。
屋內兩人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，屋外幾只麻雀飛到院內嘰嘰喳喳地叫。
傅明也被趙雲端壓著，動彈不得，而趙雲端卻冷漠地將他推開。
“不準親了，把嘴都給我親腫了。”趙雲端毫不留情地從他身上起開，坐到銅鏡前，看著自己被傅明也親腫的嘴。
紅潤的唇顯得嬌艷欲滴，可趙雲端卻覺得火辣辣的痛。
傅明也兩手支著身軀，半靠在木榻上，看著趙雲端哀怨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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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雲端懷疑，自己莫非又走進他們的陷阱了？
“怎麽？你莫不是喜歡上我了？”趙雲端胡扯道。
傅明也停筆。
總歸是不討厭的。
傅明也能想到，若是自己承認之後，會惹來趙雲端何種嘲笑。
見傅明也擱筆，趙雲端反而心上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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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瞎說的。”趙雲端恍若無事地從案幾上跳下，“你還沒給我交代清楚你們的關系呢。”
傅明也坐在木椅上，見她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粉紅色。
剛才她坐在身邊，留下的女子香還縈繞在他鼻尖。
“趙崇，想篡位。”傅明也一字一句寫得認真。
趙雲端搶過他手下的紙，反駁道：“你胡說什麽呢？他怎麽敢......”
趙崇怎麽不敢？
趙雲端在他手底下這麽多年，早已是將他的為人摸得一清二楚。只是謀逆這種事，她怎麽會容許傅明也光明正大地說。
她雖然厭棄趙崇，可她阿兄乃是趙崇的嫡子。這等秘事若是傳出，那她阿兄的命還要不要了？
趙雲端將草紙撕碎，警告傅明也，“這樣的話，不準亂說！”
“不然，我就......”趙雲端扯過傅明也的衣襟，直視著他的一雙鳳眸，“我親死你。”
趙雲端想到他既然如此抗拒與自己親親，那她就便用這招恐嚇威脅他。
傅明也咬了咬下唇，昨夜她的溫度好像還殘留在唇上。
又來惹他，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。
傅明也一手攬住趙雲端的腰，一點點靠近她的耳垂，忽然又轉移視線，對著紅唇碾了下去。
溫熱滾燙的唇相貼，卻並非如昨夜淺嘗輒止，傅明也壓著她的後頸，將趙雲端往懷裏摁。
趙雲端雙手抵著他的肩，將他推開，語氣兇狠：“傅明也！你這是趁人之危！恩將仇報！”
傅明也抿唇，坐回木椅上。
他眉眼帶笑，好似在說：“哪兒來的恩？”
難道昨夜她親他就是恩賜嗎？
趙雲端生氣，將崔惜纓送的請柬扔進他的懷裏，憤恨出門：“要去你去，我才不去，你們都是一丘之貉！”
趙雲端這話就說得嚴重了，他最多和崔太守是一丘之貉，還沒牽連到崔惜纓。
——
趙雲端懶洋洋地走在街上，她和別人不一樣，她賺夠了錢，便什麽都不想幹了。
甚至連擺攤也不想了。
她只想擺爛。
趙雲端又走到了書信先生那處，想著再給阿兄寄一封信去，免得阿兄掛念。
“女郎又來了？”書信先生問候道。
“先生好記性，過了這麽久還記得我。”趙雲端客套。
書信先生將信紙與筆遞給趙雲端，“女郎，還是自己寫嗎？”
趙雲端點頭接過，胡亂寫了幾句問候的話。
“多謝先生，還是寄給沈雁小將軍。”
書信先生笑著接過，也沒多問就寫上了信封。
趙雲端給過錢，便回了家去。
看來此處不能再來了。
傅明也在院中悠閑得很，趙雲端氣沖沖地走回逍遙街，見著蔡嬸的女兒蹲在門前張望。
“阿姐！”小女孩見著趙雲端很是高興，拍了拍衣服才跑到趙雲端面前。
趙雲端賺了錢後，時常給小女孩買些糖果，女孩很是黏她。
“你阿母呢？”趙雲端摸了摸女孩的頭頂。
女孩拉住趙雲端的衣袖，“阿母去送絹帕了，還沒回來。”
“那去我家玩玩嗎？啞巴哥哥也在哦。”趙雲端帶著小女孩回了家。
倒是奇怪，傅明也明明不喜歡小孩，但小女孩卻格外喜歡傅明也。
“哥哥。”小女孩跑去晃動著傅明也的躺椅，將他從睡夢中喚醒。
傅明也鳳眼朦朧，看了一眼趙雲端，好似在質問她為什麽把女孩帶回家中。
趙雲端兩手一攤，偷笑。
趙雲端回到屋裏，看著崔惜纓送來的請帖有些發愁。
今日那個書信先生，也不知是何方的人，將她的事記得如此清晰。
恐怕是崔太守的人，想來東陽王和趙崇的手也沒伸得這麽長，連聞州的書信先生都能收服。
崔惜纓的私宴是想要做些什麽呢？
趙雲端的腦子裏一團亂糊，而送上門的傅明也便成了她的出氣筒。
“小妹回去了？”趙雲端躺在床上，沒什麽精神。
反而比一夜沒睡的傅明也，看起來更疲憊。
傅明也倒了碗柿子水，端到趙雲端面前。
趙雲端瞥了一眼，轉過頭，“不想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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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雲端裝著向他服軟認輸，“今日我想了很多，你不願告訴我，也有你自己的考量。但我們不是夫妻嗎？為什麽不坦誠相待呢？”
傅明也咬著唇，忍笑，虧她這種話也說得出口。
趙雲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又高了不少。
“叔煜～”
趙雲端盤腿坐起身來，看著傅明也一臉淡然。
看來這一套，他也不吃了。
趙雲端悻悻地走向衣櫃，翻找出一條錦帶。
趙雲端沈默地走到傅明也身前，手中把玩著錦帶。
傅明也感覺危險的氣息，但仍一動不動，他倒要看看，趙雲端想做些什麽。
“你還挺老實的。”
趙雲端的話聽不出好壞，但她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。
她就是想弄清楚他們之間的糾葛，但關於皇權爭奪，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她好話說盡，傅明也不為所動，那她就只好硬來了。
“你把手交握，我要綁你了。”趙雲端綁人還要人自己把手拿出來。
傅明也實在忍不住笑，低著頭笑起來。
他從沒遇見過像趙雲端這樣好玩的人。
傅明也隨著她的吩咐，將雙手交握，他真想看看趙雲端想要怎樣嚴刑逼供。
趙雲端認真地綁好他的手，還系上了一個蝴蝶結：“緊嗎？”
傅明也搖頭。
比她第一次綁他的時候，溫柔多了。
“誒？不對，我綁著你的手，你怎麽寫字呢？”趙雲端忽然反應過來，“既然如此，你就點頭搖頭吧。”
趙雲端看著傅明也一臉笑意就心塞，她已經亂成一團了，他還幸災樂禍。
“不準笑了！”趙雲端捏住他的鼻尖，不讓他呼吸。
“你和東陽王是一夥的嗎？”趙雲端問。
傅明也搖頭。
那就是太子一派的了，趙雲端心想。
“和趙家結親，是太子的主意嗎？“趙雲端又問。
若這件事，是太子在背後推動，也就是說她很可能只是他們謀劃中的一枚棋子。
棋子的生死，還有誰會在意呢？
但趙崇絕對不會任由太子理由的，所以趙崇選了她嫁給東陽王。
傅明也垂眸，這件事不僅是太子的推動，甚至是他出的主意。
“對不起。”傅明也無聲地說。
趙雲端心下了然。
問清楚了，她該回月州了。
只是在這之前，趙雲端不得不報覆回去。
她趙雲端才不是任人欺負的女郎。
趙雲端一把將傅明也推倒在木榻上，屋內天光昏暗，趙雲端竟然覺得傅明也的眼神有些可憐。
他才不可憐，傅明也最可惡了。
傅明也心尖一顫，眼神幽深地盯著她。
趙雲端摁上他的肩，紅唇開合，說的什麽傅明也聽不清。
她的臉湊近，唇印上他的，暧昧的吞咽聲在兩人間響起。
傅明也耳根發燙。
“誰叫你騙我的？”趙雲端玩得上癮，扯了扯傅明也的發尾，威脅道。
說著是在扯他的頭發，實際上趙雲端根本沒怎麽用力。
傅明也被綁住的手很輕易就被他解開了，掐著她，不讓趙雲端後退一步。
趙雲端身上的淡香傳入他的鼻尖，滑向他的心頭。
她身上的香，是他買的。
傅明也眼底蠢蠢欲動。
趙雲端更是好奇，戳了戳他的腰，“我想看看......”
趙雲端話音未落，被傅明也吻住，雙手攀上他的肩。
她的臉被吻得燥熱，鼻尖泛出一點薄汗。
傅明也聽到了自己心腔中激烈的心跳聲。
傅明也放肆又克制地在她嘴角親啄，趙雲端勾著他的脖子，想掌握主動權。
傅明也將她抱在懷裏，喘著粗氣。
“讓我看看？”趙雲端勾著他的腰帶。
傅明也堵住她的話，柔軟的唇瓣貼合在一起，熱氣交換。
“你想親死我？”趙雲端抵著他的肩，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他的耳邊。
“讓我看看，就讓你親。”趙雲端提出交換條件。
傅明也瞇著眼，悶哼一聲。
屋內兩人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，屋外幾只麻雀飛到院內嘰嘰喳喳地叫。
傅明也被趙雲端壓著，動彈不得，而趙雲端卻冷漠地將他推開。
“不準親了，把嘴都給我親腫了。”趙雲端毫不留情地從他身上起開，坐到銅鏡前，看著自己被傅明也親腫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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